没过一会儿,那会按摩手法的老嬷嬷也走了进来:“驸马爷,一会儿老奴是给您按肩还是给您开背啊?”
鹤兰因一袭浅杏色银丝梅花纹的锦袍,不带一丝皱褶的垂在柔软的地毯之上,敛着眉眼,看着这一切。
他问道:“你们是大周人,如何来的匈奴?”
厨子道:“小的跟王婶儿都是公主派人请过来伺候您的,公主说驸马爷是大周人,生活金尊玉贵,
不似匈奴人那么糙,所以就命我们好生伺候您。
公主说了,一日要给您做满六餐,您每顿都吃几口,一样吃一点就行了。”
王婶儿也笑着道:
“是啊是啊,公主人怪好的咧,给我们老多银子了,让我们放心在匈奴草原伺候驸马爷您。
公主说驸马爷常年伏案写字,肩颈不好,怕您落下病根,所以就让老奴给你按摩按摩。
不止呢,老奴还会泡茶,点香,会的可多了。”
鹤兰因看着桌上的筷子,他知道,匈奴人是不用筷子的,他们吃饭是用小刀划开煮熟的牛羊肉,就这样吃。
他人虽然在匈奴草原,可生活像极了大周,这些都是拓跋朔兰去安排的。
可是匈奴王庭的人都说拓跋朔兰大大咧咧,可鹤兰因不这样认为,她心思其实挺细腻的。
另一头,江云娆抵达沧州城,并未回江府,而是住进了曾经湖边的小院,寻了商户过来商议物资一事。
却不曾想,城中大批物资,已经被人买空了。
鼠疫呈爆发的态势,整个北境,开始慢慢瘫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