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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在匈奴成的婚,如何分开帐篷住?”他看着拓跋朔兰那鲜血淋漓的手臂,有些触目惊心起来。
拓跋朔兰眼神一怔,朝他站近了一步,很开心的道:“你承认我们是真结婚了?愿意留在匈奴做我的驸马了?”
鹤兰因看着她的手臂:“你先将衣衫脱掉一点,我先用酒给你处理伤口,然后再上药。”
拓跋朔兰那直爽的性子,眼睛水汪汪的望着鹤兰因,一下子就将自己的衣服脱了:“好,你来给我上药吧。”
鹤兰因拿着匈奴草原特产的高浓的酒举着,他想着,若是自己受了伤,别人这么用酒泼上去的话,那自己应该会疯掉的吧?
他犹豫着:“这可能会很痛,你忍忍。”
拓跋朔兰道:“你快点,我不怕。”
鹤兰因深呼吸一口气,拓跋朔兰好歹也是个姑娘家,他还是没有勇气,转手拿了棉花一点一点的用酒给她清理着。
拓跋朔兰垂首看了看自己的手臂:“这样会不会很慢,很麻烦你?”
鹤兰因道:“不会,这样你就没那么痛。”
的确,这样慢慢的,轻缓的处理方式,拓跋朔兰一点都不觉得痛。
她在草原上,极少遇见如鹤兰因这样慢性子的男子,做事温柔,说话温柔,思考问题又细致。
方才拓跋野一股脑的都在跟自己说鹤兰因的好,鹤兰因的一切,
还说鹤兰因身上自带香气,站在身边都是一种享受,足足夸了整整一个时辰。
她看着鹤兰因温和似润月的面庞,忽而想起方才那个问题,她问道:
“兰因,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这是公主的帐篷,你住进来,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