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兰因在这场风暴之中,居然看见了伪装成匈奴兵马的大周军队,甚至看见了江云娆的弟弟,江云舟。
他暗觉不好,大周北境,恐有大祸来袭。
三日过去,江云娆也愈发低调起来,将江府的大门紧紧关闭。
她守在拓跋朔兰的床前,问道:“你怎受这样重的刀伤,昏迷了两日你才醒来,可吓死我了。”
拓跋朔兰语声虚弱着:
“路上被人追杀,我估计着,匈奴王庭已经乱了。
鹤大人让我回来接小野,要尽快将他带走回去继承单于之位,要不然,以后这匈奴可就是伏元珍那个贱人家族的天下了。”
江云娆着急起来:“那鹤大人呢,他现在人在何处?”
拓跋朔兰摇摇头:
“我不清楚,他说匈奴的人不管是哪一方都不敢动他,为了掩护我离开,不知如今境遇如何。
我路上有派人回去打听,可是没有一个人归来过。云娆,我不会害死他了吧?”
江云娆乌眸颤了颤,眉头紧皱了下去:
“你别这样说,如果鹤大人出事了,我也脱不了干系,毕竟是我提议这么做的。
你昏迷的这几日,我已经派出皇上手底下的人去寻人了。”
江云娆将桌上的东西拿了过来放在拓跋朔兰枕头边:
“这是那日从你腰上取下来的东西,应该是于你而言最重要的信物,你看看有没有遗落的?”
拓跋朔兰忍着疼,从床上费力的坐了起来,连忙将包裹打开清点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