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兰因与拓跋朔兰身着匈奴特有的蓝色婚服,佩戴王族玛瑙金饰,站在高台上手牵着手将婚礼仪式走完。
鹤兰因抬起那温和的眉眼,看见拓跋朔兰头上的凤凰金冠满是落雪,素日里如此泼辣骄横的公主,今日一直在落泪。
他忍不住说了一句:“别哭了,哭得越凶,你兄长便更担心。”
拓跋朔鸿艰难的从抬出来的榻上站了起来,走到鹤兰因与拓跋朔兰的面前,握着两人的手:
“以后孤的妹妹就交给你了,她脾气不好,性子骄横,这都不是缺点,因为这都是孤惯出来的。
你愿意跟她在一起就在一起,孤也不求你对她多好,
只是你若有朝一日不愿与她在一起了,平安的放她归来匈奴草原便是,不能伤她半分。”
鹤兰因温声道:“请单于放心,兰因自不辜负公主一片心意。”
拓跋朔鸿冷哼了一声,他看得出来,是自己这个妹妹单相思,这鹤兰因对她有些冷待。
拓跋朔兰还为他解释,她说,鹤大人心是好的,就是性子冷然了一点。
“驸马,匈奴嫡长公主生来尊贵,孤还是得威胁你一句,你若欺负他,孤即便死了,还有孤的王储,一样弄死你。”
拓跋朔鸿眼神犀利的瞪着他,没瞪几眼,便剧烈的咳嗽了起来,人立马就不行了,又被人扶着躺会了坐榻之上。
拓跋朔兰咬着嘴唇,早已经泪流满面了,无助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她低声道:
“巫医昨日告诉我,说我阿兄恐怕时日无多了,我要怎么办,这么大个匈奴,小野那样小,我要怎么办!”
鹤兰因在背后提着她蓝色的裙摆,陪着她慢慢下了高台,走到她身边的时候,已见她两眼哭得红肿起来。
鹤兰因有些不忍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