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占算什么东西,真够恶心的!
可鹤兰因昨日也在,他肯定是提前知道了什么。
情急之下,他将那有问题的酒与我的调换了,他自己逃不过就喝了有问题的那杯。
不过都处理好了,人都没事。”话及此处,拓跋朔兰面色有些不正常,面颊微微发烫。
昨天是裴占想要趁人之危,可没想到的是,是她险些趁人之危,与鹤兰因拉扯了起来。
鹤兰因容貌儒雅俊美,又因中了春药,面色娇红俊俏,拓跋朔兰自己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谁知那屋子里的灯笼点找了窗帘,禹王府就起火了。
当然,这些话,她就没好意思讲出来了。
江云娆心紧了紧,叹道:
“一定是禹王对你们匈奴开出了更好的条件,所以你阿兄才又来北境的。”
拓跋朔兰连忙解释:
“你别多想,我阿兄知道裴占想用这样的法子得到我,已经生气了。
起初他以为裴占只是想与我好好谈谈,有个机会见面聊一下的。
没想到手段如此龌龊,现在我们匈奴跟禹王已经彻底划分开来了。
我承认,之前咱们匈奴是想跟禹王合作的,可是长远来看,还是你们大周皇帝好些。”
花吟做好了早膳送了进来,江云娆留着拓跋朔兰用过早膳后,她才离开。
临走时,拓跋朔兰还问她,将来什么打算,江云娆其实没有想好。
她刚刚沉下去的心,又被裴占与匈奴的拉扯给搅乱了,
她害怕那匈奴单于有朝一日一根筋搭错了,又将自己的妹妹给送了出去,就不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