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禹王年少英伟,封神之姿,此番是许了你正室王妃的位置,跟那些妾室是不同的,你去了禹王府,便是女主子。”
鹤兰因笑着道:
“单于说得没错,嫁去禹王府,嫁汉嫁汉穿衣吃饭,
这辈子便是什么都不用想了,守着自己的夫君,将自己夫君当做天便能荣华富贵的过一生。”
半月前,鹤兰因在北境华阳城外截获的禹王府密报,说禹王有意与匈奴联姻,给出了禹王妃的位置。
拓跋朔兰方才还打量了鹤兰因几眼,算得上是个美男子,可这嘴里怎么说的每一句话都那么令人讨厌呢。
她冷了面色:
“本公主的日子已经够荣华富贵了,这辈子不用靠男人也能过得很好。
阿兄,我是你手上的一个物件儿吗,送给大周皇帝不成,又来送给一个王爷?”
拓跋朔鸿埋怨的看了鹤兰因一眼:
“你这迎亲的官员,怎说话听着不入耳呢?孤的妹妹与禹王是强强联合,什么叫做守着夫君过一生?”
他揽了揽拓跋朔兰的肩头:
“禹王给的条件,实在太诱人了,妹妹,你得为匈奴考虑。”
不过他眼睛又转了转,自己还没答应禹王这联姻呢,怎的这迎亲的队伍就来了?
鹤兰因朝着拓跋朔兰再次行了一礼:
“公主上王府的马车吧,王府里还有三十多房小妾,现在群龙无首,等着您这位女主子去管教呢。”
他记得江云娆在信中提到这位匈奴公主此刻的心境,
他便知道拓跋朔兰心中向往的绝不是男子的宠爱,故此鹤兰因传挑这话来说。
拓跋朔兰一下子对裴占的印象就坏到了谷底,这只有抬小妾才会这么抬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