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婉莹伸手一把覆翻桌上的早膳,怒道:“我身为皇后,难不成还要为个妃子低三下四的去解释不成?”
魏夫人昨夜一夜未睡,两眼熬得通红满是红血丝:
“女儿啊,你虽然现在还是皇后,但现在谁都无法保证你将来还是。
你难道没有发现,两国邦交如此重要的场面上,一直都是云懿贵妃在牵头,你这个皇后,已经靠边站了吗?
你再看看,那匈奴单于虽然没有带自己的大阏氏来,
但也没有将自己小阏氏带上场面,你难道还不懂这里边的意思吗?”
魏婉莹胸口闷了闷,凝声道:“什么意思?”
魏夫人一跺脚,真是恨铁不成钢:
“唉,皇上他,在为云懿贵妃的将来铺路了,也在为她腹中的皇嗣铺路了。
皇上之所以这么做,是很清楚云懿贵妃往后若想安生的立于前朝后宫,给皇嗣一个强大的母亲形象,
就得铺路、放权,让她放手去做,再立下不世之功。
大周与匈奴的深度合作一旦谈成,云懿贵妃将会作为大周与匈奴的和谈第一人,
被皇上赐下更高的名分,这个名分就不单单再是一个单纯的后宫妃阶那么简单了,还会拥有更多的政治意义。
你父亲说了,皇上还会在大周与匈奴的边境上,为云懿贵妃塑金身,再立传,令后世敬仰叩拜。
皇贵妃的位置,乃至凤印,已经挂在禧云宫的殿门前了你居然还在沾沾自喜,你到底在得意个什么!”
皇贵妃位同副后,平妻一般的存在,从庶出变为的嫡系,与皇后身份就快持平。
魏婉莹面容上的血色迅速消逝,她两腿一软,朝后退了好几步:
“皇贵妃?什么,重启皇贵妃的位份?江云娆,她怎么就那么阴魂不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