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朔兰没见过东西,人显得有些局促起来。
她来大周之前已经看了不少关于大周的东西,就是怕出丑,感觉自己已经在魏皇后那里出过好几次丑了,
毕竟端茶的样子都是那样的生疏与不自在。
不过江云娆这里,没有凤仪宫那样的压抑感,很是随意。
她看见这些嫔妃跟江云娆的关系还挺好的,那摔断腿的锦妃抬着轮椅都来玩儿了,不像是假亲近。
“我不会簪花,搞不来这些。。。。。。”她眨了眨眼,有些退缩的道。
江云娆走过来将她按在了凳子上:
“不怕,我也是乱搞的。我们大周有句话叫,今生簪花,世世漂亮。
每年大周的春天,姑娘家都会玩儿这个,图个开心,我也是头一遭弄。”
花吟将匈奴公主一头的辫子给散了下来,挽成了大周女子的发髻,然后从江云娆手里接过鲜红色的簪花钿子戴在了头上。
江云娆伸手点了一些胭脂在她脸上,拿着铜镜放在她面前:“公主喜欢吗?”
拓跋朔兰看着铜镜里的自己,点了红妆,带了红色的簪花钿子,眼眸明显瞪圆了一下,是美上了好几分。
她忍住心中悸动与开心,侧首看着身边的匈奴宫女:“好看吗?”
匈奴宫女不会讲大周官话,用匈奴话回答:“好看,太好看了公主!”
拓跋朔兰问道:“你们大周后宫的嫔妃,过的就是这种日子?”
江云娆懒洋洋的道:
“倒也不是,过什么样的日子其实都是自己选择的。
我想了想,你若真是留了下来,下次咱们麻将又能多凑一桌了。”
拓跋朔兰翻了翻眼睛:“哼,我才不要日日闲着在这里打麻将,你们这样的生活又有多大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