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茹梅一听什么救她性命的话,就紧张了起来:“你又出什么事了,怎么都没跟家里说一声!”
宁如鸢面色沉了下来:
“魏婉莹那个贱人,诓我吃生子药,说会将皇上引来。
结果那药里裹了蛊虫,药瓶子还写了我宁家的姓氏。
皇后那厮先是让我吃了几天,再带人搜宫。
若不是江云娆提前悄悄将药瓶子里的药给换了,
此刻我已经因为在宫中行蛊,被打入死牢了,说不定已经牵连了家中。”
傅茹梅一听,眼眶红了一圈,扶着自己的胸口捶了捶:“天哪,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一句话都没讲,真是吓死你老娘了!”
宁如鸢拉着自己母亲的手,颤声道:
“女儿也的确是在后宫交到了良善之友,次次为女儿化解危机。
江云娆此人来了后宫三年,这三年其实我都看见眼里,她是唯一一个不将后宫嫔妃当作敌人的人。
后宫里许多妃子都跟她关系要好,她所在的宫殿,是整个后宫最热闹的,大家都爱在她那里玩儿。
从前后宫总是风声鹤唳,各自算计,好像她总是那个例外,算计的东西永远都不太一样。
上次给西境捐钱,女儿不是被皇上表扬了吗,其实就是江云娆的主意,
还有一次,女儿让家里制造舆论帮皇上的那次,皇上后来还给了宁府赏赐与官位,其实也是江云娆出的主意。”
“你。。。。。。在为一个夺去你宠爱的妃子说话,还要帮她?”傅茹梅发出了自己最大的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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