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吟也在一边回忆着:“是的,江侍卫好像突然间失踪了,娘娘跪在殿外整整一日,奴婢都没有见过江侍卫。”
芝兰问:“娘娘,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奴婢是真的难以相信您会去推一个身怀有孕的皇后。”
江云娆还在想江云舟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也有可能是不让进入海棠山房了,她思路被拉扯回来回忆道:
“我当时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击中了一下,整个身子就朝着魏皇后扑了过去,可我自己是没有用力的,魏皇后不至于那样用力的跌倒。”
花吟问:“击中?可当时娘娘身后没有站人啊?”
花吟记得当时魏皇后与娴婉仪是在正殿外面,底下的宫阶,
两侧是宫殿的围栏,围栏后方有一条不宽不窄的宫道,江云娆的身后是没有人的。
江云娆:“不仅如此,我还看见她身边的婵娟是接住了魏皇后的,明明只是身子倾斜了下去,根本不会坠地的,可怎么还是坠地了呢?”
芝兰沉声道:“这件事疑点太多了,应对起来很是棘手。
但有一点值得肯定,就是皇后娘娘绝不会用腹中孩子去谋害娘娘,这买卖不划算的。
那若是这样,就一定还有站在暗地里的幕后凶手。”
江云娆掀开自己的裙摆,背对花吟与芝兰站着:“你们看看我退后有什么?”
花吟猛地一惊:“娘娘膝盖弯后有一团严重的淤紫,两边都有呢!”
芝兰:“还真有,所以娘娘才说自己是被东西击中,这东西力气看来不小,娘娘没站稳就扑了出去。
所站在底下的嫔妃们便看见娘娘推了皇后,这是障眼法!”
江云娆将裙摆放了下来,眼神已然幽凉:“我想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