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众人的议论纷纷,温云虹面上不显,实际上心里的怒气值已经快到达顶峰。
她想过邹言会来找自己算账,却没想过他会这般兴师动众,咄咄逼人。
她的儿子,应该一个,只会字面意义上有仇报仇的人,而不应该像现在这样。
情深意切,甚至当真为这件事,伤心到神情疲累。
是她太自以为是,还是在她不知道的地方,人心在悄悄发生改变?
可自己努力了那么多年,都没有成功。
凭什么,会被别人所改变!
不甘心的情绪令她冲动,一冲动,便脱口道:“我是你母亲,还轮得到你来教我怎么做人做事?你不是学法的吗,那好,我问你,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未婚妻的流产跟我有关系?别告诉我,就凭她张口一说!”
“如果真是这么简单,你就跑来兴师问罪,我只想说,这十几年,你脱离邹家一个人在外面,真的变得平庸了很多!”
“当然,如果你确实拿得出证据,证明我这个人有问题,行,我主动交出股份,绝不会连累了邹家!”
这信誓旦旦的话一出,所有人都觉得,这场闹剧,已经有了结局。
在座的都是人精,尤其温云虹这种,能凭一个人,把整个二房的权势撑起来,手段可想而知。
没有绝对的把握,根本不可能放出这样的话。
连邹云雁都不禁露出失望的神色。
她这个传闻中的二堂哥,好像也不怎么聪明嘛。
“吵吵囔囔的,发生什么事了?”
一听这声音,聚集的人群立马往两边分开,让出条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