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抵在桌上,后腰咯得生疼,惊呼声吞没在嗓子里。
江稚被亲的迷迷糊糊,四肢发软,脸上逐渐浮起娇嫩浓稠的艳色,唇齿间的呼吸被他尽数掠夺,她喘不过气来。
男人的拇指不知不觉搭在裙子的拉链上,她在慌乱中按住他的手腕,气息不稳,面色潮红:“回…回床上。”
沈律言抬手帮她顺了顺额前凌乱的发丝,轻轻笑了声:“就在这儿。”
他像不知餍足的猛兽,叼住了香甜可口的肉,就舍不得松口,锋利贪婪的牙齿一口恶狠狠的咬了下去,深得见骨,好似吸干她的血才满足。
江稚随着海浪浮沉,浑身无力,成了砧板上的鱼肉。
情到浓时,她也只能拥紧他的腰,靠着咬他来发泄。
成年人之间的欲,可以没有爱。
这是沈律言早就教会她的道理。
便利店里买到的那盒计生用品,被沈律言一次性用了个光,卧室里的气息久久不散。
江稚沾了枕头就睡,没空去想太多了。
她和沈律言恢复到最开始的关系,原来才是最好的。
只要最现实的欢愉。
不谈感情,就不会伤心。
第二天,气温回暖。
冬天好像终于过去,玻璃窗迎着春日的暖光,将卧室晒得暖烘烘的。
江稚睡到了下午三点,她这一觉睡得漫长又踏实。
没有被断断续续的噩梦惊扰,驱散了这些天的疲倦。
沈律言早上就去了公司,起床之后好像还亲了她一下,也可能是她记错了。
江稚穿着睡衣下楼,家里的阿姨炖了燕窝,她吃了小半碗,肚子就有点饱了。
“少夫人,大少爷让我盯着你多吃点。”
江稚听见这个称呼怔了一下,很少有人会叫她少夫人。
她现在听了也不习惯。
“我吃的很饱了。”
“我看您才喝了半碗,饭都没吃呢。”
“阿姨,我没胃口。”
“你不吃当然没胃口呀。”做饭的阿姨去厨房端来还热乎的午饭,“我今天做的都是开胃的菜,营养又好吃,您多尝尝。”
江稚面对别人的好意,总是没不能那么坚定的拒绝,如果不领情,心中就会莫名其妙的愧疚。所以有些时候共情太强,也不是好事。
她接过碗筷,“我再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