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蓁大病初愈,此刻身子依旧虚弱的厉害,话说的急了,顿时就咳嗽了起来。
虚和看着她此刻的模样,急忙帮着她轻轻拍了拍背,顺着气。
“你还有三日的性命了,真的要就这样全部都浪费在这里吗?”虚和没有接她的话,而是这么轻轻开口道。
“你在这里昏迷了四天,整整四天,他连面都没有露过,根本就没有管过你。”
“他虽然知道我是他的生母,可是他依旧将我软禁在了这里。”
“他之前跟你海誓山盟,如今起了疑心还不是把你丢在了这里不闻不问?”
“他也就差没有直接动手杀你了。”
“所以说到底,他跟他那个父亲有什么区别?一样都是只在意自己的暴君,一样都是自私而又狂妄,从来没有真正在意过别人。”
虚和这么说着,认真看向了叶蓁。
“灵竹,你知道你的父亲死的有多惨啊?”
“李承焕让人将他捆在了柱子上,然后让人将他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地片了下来。”
“而我,我就被他绑在你父亲对面,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
“即使闭上了眼睛,你父亲痛苦的嘶吼声还是每一声都钻入到了耳膜之中。”
“他是时漠啊,是我们西泽曾经最尊贵的大术师,却被他当成牲畜一般地那么绑着虐杀。”
“灵竹,你知道吗,我一直到现在耳边都还能听到你父亲痛苦崩溃的嘶喊声,一声一声,扯着我的神经。”
“这些年,我寝食难安,一直到现在我都没能睡好过一晚上。”
“只要一闭上眼睛,我眼前就都是你父亲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