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念笙憎恨乔馨,可是看到乔馨如此痛虐自己,她也扼腕叹息。
“她这是怎么了?”她询问旁边的人。
那人热心的给她解释道:“她刚才去了一趟卫生间,谁知道就神色仓惶的跑回来。然后就开始发狂,变成这样了。”
“卫生间?”念笙翘首望了眼幽深走廊的尽头,不免对那走廊尽头充满敬畏。
“卫生间里有什么?”她自言自语道。
旁边的人又解释道:“刚才顾总派人去查看过卫生间了,卫生间里什么都没有。这顾夫人本来就精神错乱,未必是受了外界刺激。也许是忧伤过度自己就疯了呢?”
顾澜城听到念笙和吃瓜群众的探讨声,他忽然转过头,只是那双鹰瞳就好像虎狼的眼睛,凶狠得要把念笙吞噬。
“干嘛这么看着我?这事可跟我无关。”念笙本能的为自己辩解。
辩解完毕,她又觉得离谱。
她这是前世被顾澜城冤枉太多次了,所以才会形成条件反射。
顾澜城恶狠狠的望着她:“我知道跟你无关。可你能保证和你身边人也没关吗?”
念笙面露愠色:“你也别给我打马虎眼。你说是谁,我为她讨公道。可你是冤枉他了呢?”
顾澜城望着念笙笃定非凡的表情,也不知她何故对燕鸿笙和他那些狗腿子如此信任。
“若我说是燕鸿笙,你信吗?”
念笙勃然大怒:“小笙一直跟我在一起,他没有作案时间。你为何要冤枉他?哦,我知道了,定是你技不如人,商场上被他秒的体无完肤,所以才故意抹黑他?”
她非常鄙视顾澜城:“可惜我家小笙素来温厚善良,若不是你们欺压他太甚,他还不至于反抗你们。”
顾澜城摇摇头,对念笙护短很是无语。“你不信我没关系,总有一天,你会为你的盲目自信付出血的代价。”
他说得那么铿锵有力,让她很是不安。
顾澜城最后是使用蛮力,将乔馨生拉硬拽的拉走的。
宾客看戏落下,纷纷散去。
只剩乔母孤零零的坐在灵柩旁,一脸生无可恋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