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琛身体窈窈有些扭曲的靠在墙边,手边正是屋内灯的开关。
“陆泽琛,你怎么会在这里?”稍微适应了一下光线,单轻窈看见真人,终于不怕了,慢慢的一动过来,坐在床上问道。
陆泽琛一噎,原打算兴师问罪的声音被遏在了喉咙,不上不下,不知道该怎么说。
难道说他半夜爬床,未遂?
虽然最开始的出发点并不是这个,但似乎确实是做了这样的事情。
单轻窈脑子逐渐清晰,眼中冷静了下来,蓦地瞪大了眼睛:“刚才是你?”
“没错,刚才被你踹了一脚下床的就是我。”陆泽琛冷哼,声音依旧带着不爽。
单轻窈挠了挠头:“不是,我是说你就是刚才的大海……”
“呵,你该不会想说你晕船,看见我想吐吧?”陆泽琛双手抱胸,冷笑着。
单轻窈扯了扯嘴角,一脸囧意。
原来精英人士也是看喜剧的啊。
虽然是老梗了。
陆泽琛走了两步到床边,“刚才踢了我一脚,就没什么想说的?”
倒打一耙这事儿,陆总做的非常的到位,绝口不提自己的冒犯。
单轻窈梗着脖子,愤愤不平:“明明是你想侵犯我,我只是自卫而已!”
“哦?侵犯?单轻窈,你这话拿到法庭都要被嘲笑,你儿子就是这么来的?”陆泽琛冷哼一声。
永远不要跟律师掰扯大道理和犯罪,他永远让你哑口无言。
陆泽琛见她不说话,一只手撩开腿上的裤脚。
丝质睡衣很宽松,这会儿一撩就到了膝盖上方。
单轻窈好奇的歪歪头,想看他干嘛,陆泽琛窈窈侧着身子,瞧见大腿内侧一块淤青,倒吸一口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