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窈窈抖了抖,侯雪琴喏喏道:“那……那现在怎么办?”
饶是景天阳那带着试探和示弱的话,都能让陆泽琛拂袖而去,根本就是没有将景家的人当回事儿。
景天阳眯了眯眼睛,刚才生气的心思消了消,眼中带着一抹一抹的精光,缓缓道:“不着急,婚事不确定下来,总是夜长梦多,这次没谈成正好,哼,一个人过来谈什么亲事,到时候说出去还不让人笑话死!”
侯雪琴一愣,这才理解他刚才的做法。
似乎让陆泽琛离开也不是一件不好的事情。
可是这么拖着真的不会夜长梦多吗?
侯雪琴有些着急的看向景诗:“小诗,你怎么说,你对陆泽琛有多少把握,万一他忽然之间要跟单轻窈结婚怎么办?”
不怪她这么想,实在是陆泽琛如果因为她的一句话就生气了,那说明单轻窈那个女人在他的脑海之中还是非常的有地位的。
景诗一直闷闷不乐的趴在桌子上,鼻尖轻轻哼了一声:“哼,才不会呢,阿琛正在跟那个贱人为了那个贱种的事情打官司呢,如果真的有那个心思,怎么可能任由那个贱人提起诉讼!”
侯雪琴有些松了一口气。
景诗还是闷闷不乐。
“小诗啊,陆夫人那里你多上点心,别整天的出去乱跑了。”景天阳看了景诗一眼,眼中有些不满。
景诗咬唇,没有吭声。
回去的时候,景诗的脚扭伤了有些不方便,景天阳遇上一个同事去楼上喝了两杯,侯雪琴就让人将景诗抱下去了。
来的人正是六耳。
景诗对上那张脸还是有些恶心难受,一双眼中掩饰不住的嫌恶。
六耳眸色窈窈顿了顿,低着头,掩饰住眼底浓重的冷意和杀意。
“景小姐,我带你下去吧。”六耳低着头,恭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