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蕴不理他,靠在衡沙怀中泪眼汪汪。
“他们两个强迫我。”
她含泪一哭诉,大老虎简直崩溃死。
“我们是你的伴侣,天天都睡在一起,你的身体我们哪里没看过,又闹什么情绪?”沧弥心中很火大。
火大的不是她闹情绪。
火大的是衡沙之前也看了,他能看他们不能看?
该死的,不能让他们单独相处那么久了!
“我来那个的时候我不喜欢被你们看,你们一个个还掀我裙子看,太过分了!”千蕴懊恼。
太特么羞耻了!
沧弥暴躁:“哪里过分了!”
千蕴转眸看向衡沙,衡沙默默听着他们吵,丝毫不想插嘴,在接收到她的含泪哀怨的目光后,他眸光冷冽,杀意瞬间释放。
“等我把你的衣服洗了,我杀了他,外边老虎那么多,下一只肯定不会掀你裙子。”
她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说:“那倒不用,这几天你们安分点,不要让我动怒。”
“在出血的这几天不能动怒,不然会出现很多问题,比如失眠心慌胃口不好,甚至以后出血的时间提前延后,量多量少不稳定,可能还会影响繁衍。”
沧弥沉着脸看向下边楼梯口偷偷摸摸关注情况的大兔子。
认真问:“这么严重吗?”
斯兰点点头说:“很严重,气死都有可能。”
沧弥:“……”
有些话从千蕴口中出来感觉是吓唬他们,但从斯兰这个巫医口中出来,他们不敢轻视。
这么娇气的一个人要是真的气大了,不气死也会气坏。
沧弥也不跟她争执什么,他从衡沙怀中轻轻拉过千蕴,拉着她的手来掀自己的兽皮裙。
“来,我也让你看,你别生气了。”
千蕴一头黑线。
她没有挣扎,也来不及移开视线,看着自己的手被迫掀开他的兽皮裙,让她看到了下边的风光。
她红着脸移开视线,这种扯平的方式一点都不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