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书,别再做这些不体面的事儿了,哪晓得人家姑娘收了钱,还顺走了我当事人一只三十万的名表。”
语鹿脑子嗡的一下变的空白。
“你撒谎!你撒谎!根本不是这样的!”她又气又恨的冲出去,周围警察拉都拉不住。
“你骗了警察!明明、明明是你——我根本就没有拿什么表,他只给了我支票。”
嚯!所有人都抬头望向苏语鹿。
连刚才做笔录的女警都有些生气,为什么她没有告诉她这个信息。
如果收了钱,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薄司寒则和律师相互对视,玩味一笑。
“小姐,我又没说是你,你紧张什么?”律师一脸仁慈模样。
苏语鹿指着薄司寒对着警察大喊:“就是这个人,他强暴了我,然后在我走的时候塞了张支票给我,我不想要,他说只要收下了就放我走,不然就不放我走。
我现在可以马上还给他!哦,那你承认那三天陪他睡觉的人是你咯?我才没有陪他睡觉,他强暴我!”律师依旧心平气和。
“你要是说我当事人强暴你,你要有证据,你应该没有证据吧,但是我们有,酒店的摄像头可以证明,是你主动上三十楼钻进我当事人房间的,我们还有证人,证明那天晚上在ktv你主动给他敬酒。
还有小姐,你身上那身价值五位数的行头,也是我们当事人给你买的,你不能穿着我当事人给你买的衣服,反咬他一口说是他逼你的吧。
不是这样的!你只需要说是或者不是,警官知道判断!”律师大声打断她。
苏语鹿的嘴唇在抖动,明知道对方在颠倒黑白,她却根本说不过他。
“不是这样的!”眼泪涌出眼眶,心脏那个地方,很疼很疼。
虽然事实根本不是他那样,可她没办法说不是。
那时她自己衣服弄得很脏,根本没办法穿出去。
他给她准备了衣服,让她换身衣服再走。
她压根就不知道这身衣服竟然值五位数,她只想赶紧离开那个地方。
苏语鹿意识到自己一旦失去理智,就会被对方拿捏话柄,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