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腿被鲜血染红,触目惊心。
“大姨妈?”
“大姨妈这么多?”
两人对视了一眼,都有些后怕了,理智似乎也清醒了不少。
其中一个咽了咽唾沫,悻悻地说:“要不,算了吧?”
“这哑巴的肯定被别的男人搞过怀孕了,太恶心了,赶紧走!”
“你说的也是,别特么染上病就亏大了!”
因为他们正在做这种事,自然就会联想到,这样一个聋哑人,岂不是被很多人都得逞过?
指不定得了什么病。
两人觉得晦气,站起来还往江澜身上吐了口唾沫,将脱下来衣服丢在她身上,麻溜的离开了公园。
江澜的脸毫无血色,她额头冷汗直冒,她尝试着爬起来,但太疼了,她试了几次都倒了回去。
她伸出手,想拉住那两个人,但他们跑得太快了。
江澜手指缓缓收紧,指甲陷进土里,潮湿的泥土从她指缝中挤了出去。
到底是没有人来救她。
没有人来救她的孩子。
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远处的路灯已经出现了重影。
大概是要死了吧。
也好。。。。。。
她的存在,本身就没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