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分凝视感都没有。
让她不自觉改变了对“听话”这个词的偏见。
心间交错着暖意与愧疚,盛沐沐掀开被子下床。
脚刚触地,站起来。
钝麻感倏地袭来。
腰疼得像被人斩断了又接上一样。
现在她开始庆幸祁默不在房间。
否则,她一定会害羞得想把自己当场埋了。
羊毛地毯上,真丝睡衣皱成一团,有被撕开的痕迹。
想到昨晚一幕幕,她脸红得不像话。
捞起睡衣,脚步虚浮走向浴室。
胡乱把睡衣塞进脏衣篓里。
打开水龙头,一边怔怔出神一边挤牙膏。
不经意间抬眸,看到镜中自己。
她脸色一凝,瞳孔震颤。
脖颈,肩膀,锁骨,胸口。
全是红痕。
或深或浅。
一夜之间,她从盛沐沐(漂漂亮亮版)变成——盛沐沐(战损版)
盛沐沐(战损版)深吸一口气:“……”
无声捏紧漱口杯。
此时此刻。
无比想要宰了那个几分钟前还让她感到愧疚自责的男人。
不要心疼男人,会变得不幸,会变得很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