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小羊皮高跟鞋,肩膀挎了个皮包,浑身上下都透着沪市女同志特有的时髦气息,眉眼间张扬自信。
那是一种干部子女特有的骄傲,从小到大累积起来的优越感。
王婷婷早把傅瑾时的照片看了百八十遍,一眼就能认出来的程度,见到本人,她十分主动地上前,笑容洋溢:
“你就是傅瑾时同志吧?”
“我爸是王参谋长,我叫王婷婷,是基地新来的医生,还请多多指教。”
傅瑾时神情没有一点波动,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嗯了声。
王婷婷听说过他性格比较高冷,没想到冷到这种程度,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秒,很快又自己找了个台阶下:“这位同志是?”
她看向旁边的孙长征。
孙长征自我介绍了一遍。
姓孙?王婷婷脑子里飞快闪过一串关系,首都军区好像有个姓孙的副司令员,试探地问:“孙同志是首都本地人吗?”
孙长征点头。
王婷婷:“你父母也在军区任职吗?”
孙长征再次点头。
王婷婷正打算问孙副司令员不会是你爸吧,就被傅瑾时冷冷打断:“王同志是来基地查户口的?”
“不、不是。”王婷婷尴尬地摆手,没敢继续问孙长征。
三个人沉默地走到停车场。
傅瑾时拉开其中一辆军绿吉普的车门,长腿一跨,坐进了驾驶座。
这是基地的配车,他有使用权。
孙长征则自然地去拉副驾驶的门,刚准备坐进去,旁边的王婷婷先他一步跳上了副驾驶,回头不好意思地冲他眨眨眼:“孙同志,我晕车坐不了后面。”
“没事,你坐,你坐。”孙长征意味深长地朝她一笑,再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