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痛而笑。
文涛看在眼里,他认真给她创口道,“只是闲暇时,从杂书上看来的,事急从权,公主见谅。”
这里没有清水。
眼下找清水来,也要耽搁时间。
便只得用茶水冲洗,先行上药再说。
回去后,可以召太医重新用药包扎。
血污冲开,露出烫伤的痕迹来,一双手掌被燎破了皮,还有好几个大水泡。
文涛心紧了一下,“公主,需将水泡挑破,才能上药,公主忍一忍。”
萧落很疼,疼到了心坎里,但她咬着牙,仍是扯了扯嘴角。
公主忍一忍。
他都说了好几遍了。
“不忍又能怎么样呢。”
文涛抿唇,知道她是疼的故作轻松,可。。。。。。备用药里,并没有准备银针。
就要文涛犯难的时候,萧落抬手,拔下了头上的簪子,“用这个吧。”
簪子奸细,可以替代银针。
“好,臣尽量轻些。”他不再说公主忍一忍了。
如她所说,不忍又能怎么样呢。
忍不忍都是要疼的。
文涛用簪子,戳破她手掌的水泡,端着她一只手,萧落突然笑了声。
“公主笑什么?”文涛问她。
伤成这样,还笑的出来?
“笑你,好像在端着一只断手。”
文涛蹑手蹑脚的动作,她都没他紧张。
文涛抬眸看了眼,“原来公主也会笑。”
萧落一怔。
立马收敛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