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时锦乖乖让他摸了。
“锦宝可从来不喜我揉你的脑袋。。。。。。”
小时候,她会说,摸头长不高。
从小萧凛就觉得,他的锦宝妹妹像个小大人一样。
“以后。。。。。。摸不着了。”
萧凛气息微弱。
手臂垂落下来。
唐时锦一动不动,直到怀里人没了生息。
她很沉默。
也很平静。
甚至没有哭。
而是挥了挥手,撤掉了保护祁王等人的金光罩,“你们把抓到的人和兵器带下山吧,后面的事,用不着我了。”
祁王迟疑片刻,侧目给了石夜一个眼神。
石夜会意,默默的带着人,将活抓的安国公,以及车队上的兵器通通带下山。
留下的,只有萧宴。
“阿锦。。。。。。”细听,萧宴声音有些不稳。
他亲手了结了她哥哥的命。
萧凛虽是罪有应得,可他怕阿锦难过。。。。。。
也怕,阿锦会怨他。。。。。。
萧宴内心深处,始终有些患得患失。
“王爷,你也走吧,我想送师兄最后一程。”
唐时锦抬眸说。
她眸中平淡,并无责怪之意。
萧宴喉结动了动,“好。。。。。。”
“王爷留步。”
就在萧宴离开时,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
随即,一个身穿白色道袍的老者出现。
“师父。。。。。。”唐时锦喊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