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他眼神便又阴沉下来,“道尊,你可否替朕除了唐时锦?”
“你说什么?”
道尊声线冷了下来。
皇帝没注意到,黑斗篷下,道尊冷凉的双目。
皇帝偏头看他,“十九弟能寻回命格,如鱼得水,便是因为身边有唐时锦,若除了她,便不会有人阻拦道尊的路不是吗。”
他浑浊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道尊。
企图看穿他。
但道尊,岂是他能窥探清楚的。
他只知道,除不掉萧宴,就先除掉唐时锦!
唐时锦和萧宴结合,那就是一加一大于二。
若真叫萧宴和唐时锦结为夫妇,还会将他放在眼里吗?
祁王瞧着又是个不争气的。
竟连太子位都诱惑不了那小子。
是打量着他没了别的儿子,只他一人,非立他不可吗!
皇帝越想越气。
“唐时锦的事,就不需要你操心了,陛下还是好好养身体,努力让自己多撑上些时日吧。”
道尊语气冰冷。
“你是在维护唐时锦?”皇帝凝视着他,“你喜欢唐时锦?”
狗皇帝的怀疑何其敏锐。
换来的,是道尊的沉默。
自觉猜对道尊的心思,皇帝哼笑起来,“唐时锦确实是个不错的女子,可惜,她与十九弟,已经定了亲,道尊注定要爱而不得了。”
道尊冷嗤,“陛下多虑了,本座对唐时锦,只是觉得同道中人,惜才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