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我不希望有下次。”
冷冷丢下一句警告,季衍之走向书桌,拉开抽屉把书放了进去。
这基地没有锁,到底是不方便。
第二天,季衍之便跟教员打报告,申请了一把锁。
众目睽睽之下,季衍之去后勤领了一把锁,拿着回宿舍,一路上不少人都看见了。
有人在背后悄悄议论:
“诶,陆同志拿锁干什么?难不成有什么贵重物品需要保存?”
“就算是贵重物品,基地里谁会拿?他锁上是防谁呢?”
“宿舍就两个人,你说防谁?”
男同志们八卦起来,逻辑推理能力也很可怕。
有人视线往吴中磊身上飘。
吴中磊看到锁的时候,眼睛都绿了,再听到大家的议论,脸颊更是烫得吓人。
“跟我没关系。”他丢下一句话,气冲冲地回了宿舍。
一进门便直接对季衍之道:“陆同志,我对你的东西没有兴趣,你没必要拿把锁来侮辱人。”
季衍之一边拿着起子往抽屉安装锁,一边波澜不惊地说,“我装锁是防贼,不是侮辱贼。”
“你骂谁是贼呢!”吴中磊气得脸红筋涨,提高声音道。
季衍之装好锁,不紧不慢地收拾桌上的工具:“我防贼,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吴中磊怒火中烧:“我们俩一个宿舍,你装把锁,不就暗示我是贼?!”
季衍之语调没有一丝起伏:“你要这么想,我也没有办法。”
“你!”吴中磊气得接不上话,愤怒地转身,一脚踢开宿舍门,大步离去。
季衍之该干嘛干嘛,吴中磊的感受,不在他考虑范围。
下午上理论培训,吴中磊就隐隐跟季衍之杠上了。
自由讨论的时候,季衍之说一句,他反驳一句,偏偏季衍之逻辑清晰,三言两句就把他的反驳给堵了回去,吴中磊哑口无言,在理论方面,完全被季衍之压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