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他偶尔看她的眼神,绝对谈不上清白。
所以,如果是季衍之想跟她处对象呢?
那她愿意吗?
孙长征的这个问题要怎么回答呢?
林楚面上不动声色,一副脸红心跳羞答答的模样,实际上小脑瓜子已经飞速转了起来。
“宁同志?”孙长征见她迟疑半天没说话,伸手在她眼前挥了挥。
林楚羞涩又尴尬地捂嘴咳咳两声,已经想好了答案:“孙同志,处对象这种事,哪有帮别人问的呀~”
当然得季衍之亲口问,才能确定他的态度。
孙长征没想到她会是这个答案,反应慢半拍地挠了挠头,然后朝季衍之眨了眨眼睛。
季队,兄弟只能给你铺垫到这儿了,剩下的就靠你自己了。
季衍之没去看孙长征的眼神示意,听到林楚的答案,他心里已经有了想法,只是他习惯于任何事都不溢于言表,不表现在脸上,而且即使他要主动提处对象的事,也不是在这里,如此匆忙狼狈,什么都没准备的情况下,这样显得太不真诚了。所以他只是用漆黑的眸子盯着林楚好看的眉眼,语气严肃地问道:“你怎么掉进河里的?”
话题忽然转换,林楚微愣了一下,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感觉,有点小失落吧,他果然对她没那种意思,应该是把她当妹妹了,还好她没有自作多情。
林楚很快调整心情,一点没隐瞒的把她怎么来这里,为什么会掉河里的前因后果讲了一遍。
她每说一句,季衍之的脸色便黑沉一分。
孙长征脸上的表情也从一开始的随意轻松变得严肃起来。
直到林楚说完,季衍之垂在身侧的大手已经紧攥成拳,黑眸中杀气翻涌,几乎是恨不得立刻马上就去把向兵给弄死!
林楚也恨不得把向兵弄死,可是:“我并没有被他侵犯,也没有人证物证能证明他对我曾想图谋不轨,所以这事报公安没用,只要他一口咬定他没做,我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孙长征愤愤不平地锤了一下大腿,明知道对方犯罪却没有证据,眼睁睁看着对方逍遥法外,简直太憋屈了:“妈的,要不找人偷偷给丫套个麻袋,揍他个半死不活!看他还敢不敢嚯嚯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