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挥手,宴回就落到她手中。
她伸出手掌,一束金光化为一把锋利的手术刀。
宴回看着落在脖子的刀,惊恐地瞪大眼,“杀人犯法,你不能杀我。”
“是吗?你都不怕,我怕什么?”奶奶冷笑,这是在宴回的梦里。
她操控他的梦,在梦里把他解剖,能让他感受到真实的疼痛,却又不会祸及他的性命。
并且她手中的刀,用功德所化,邪恶的东西触碰,就像是上刑。
宴回用力挣扎,却挣脱不开。
他眼睁睁地看着,手术刀切开他的手,切开他的脚,再划开他的肚子。
流程像极了他解剖锦朝朝的过程。
并且全程他都清醒着,伤口上的疼痛,让他差点儿晕厥,却又不能真正地晕过去。
等宴回的身体分离,只剩一颗头的时候,奶奶飘到他面前,抬起他的下巴笑呵呵道:“我告诉你,你要是敢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我就每天晚上来解剖你三次。要是敢逃离这个地方,我就让你每天都活得生不如死。”
“啊!”宴回吓坏了。
他看到自己只剩下头,但还能说话,还能喘气。
就在他惊恐至极的时候,尖叫着从睡梦中醒来。
他从床上一头竖起来,发现床上的被子被汗水湿透,外面天光大亮,熟悉的房间,未发生任何事情。
他抬起手,见双手还在,再摸摸脚,脚也还在。
他做梦了?
不!梦里的感觉太真实了,他在梦里,被人解剖了,心肝脾肺全部被挖出来展览。
那个老太太还说他的心肝有点儿黑,要多晒太阳才能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