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最可怜人,是——躺在床上这位。
被那两纯爱战士榨干价值,如今姐姐得到她想要的东西,就过河拆桥,还要抢走妹妹的男人。
这傻瓜很快就会一无所有,还没有半点反抗的意思。”
岑纾的脚趾头蜷缩着,死死的抠着床板。
眼圈里的红血丝,却像染了鲜血。
护士给她挂上输液瓶,就离开了。
岑纾迷迷糊糊的睡到晌午。
她是被饿醒的,早餐没有吃的她,这会是前胸贴后背。
她拿起手机,给自己点了份外卖:小鸡炖蘑菇,燕窝配鲍鱼,清粥馒头……她觉得自己饿得可以吃下一头牛。
点完外卖,贺宴清却破天荒的来了。
他的眼睛有些红,眼神夹杂着岑纾看不懂的——内疚。
“岑纾,我送你出国吧。”
岑纾惊愕不已。
“你的存在,实在是太影响你姐姐的心情。
她身体不好,必须保持好心情。
所以,你出国去避一段时间,等她身体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