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我没有!”
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质疑,陆明月再也没办法保持冷静的情绪。这段时间对江隶积攒起来的好感,也在男人的一声声轻蔑的质疑中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没做过的事情就是没做!搬出去可以,但你不能污蔑我的人格。如果你不信,可以明天找爷爷方面对峙。如果在这几天里,我对他有任何一丁点的言语暗示,让他替我向你要好处。不用你说,我自己终止协议。如果没有,希望你为你今天的言论道歉!”
听着女人情绪激动的为自己辩解,江隶丝毫不为所动,甚至嘲讽的勾了勾唇角,
“你当我傻?爷爷那么向着你,你就算有他也不会承认。”
“那就没话好说了。”陆明月吸了吸鼻子,快速的打断了他,“既然你心里已经给我定罪了,我说什么做什么都是徒劳。如你所愿,我会从老宅搬出去。”
说完,就快速的按了电话。
“无话可说——”
江隶话还没说完,听筒里就只余“嘟嘟”的生音,气的他一把丢了手机。
这女人!真是无可救药!
……
陆明月一直失眠到凌晨三点才堪堪睡了一会儿,五点多,她便悄悄地起床收拾了自己的东西。
给老爷子留了张字条,便叫车回了云水苑。
不管怎么说,老爷子肯定是好意。只可惜他并不知道自己和江隶之间的关系脆弱的不堪一击,他们之间并无多少信任可言,这一点在昨晚陆明月领教的很彻底。
搬出来也好,省的那个自大又自负的狗男人整天觉得自己不怀好意。
深吸一口气,陆明月转过头,不再看向来时的方向,靠着窗户假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