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住了一周多,江隶才出院。
出院了也不能立即回去上班,还得在家静养。江隶腿上打着石膏,生活半不能自理,陆明月每天上班前尽量给他安排周全,剩下的就靠他自己自力更生了。
上周末她们谁也没回老宅,给老爷子打了电话借口加班工作忙。
江隶倒是想过让陆明月自己回去一趟安安老人的心,陆明月当时就拒绝了,
“可别,我居心叵测别有用心,回头你又要说我怂恿老爷子给自己谋利,我可不背这锅。以后你不回我就不回,省的你一天天猜忌我。”
她可是很记仇的!
江隶被噎得无话可说。
说实话这几天陆明月忙前忙后的伺候他,江隶那点气早没了。但他拉不下脸,陆明月对他有意见,平时不动声色,一到某个点,总要呛他两句。
这他喵的就很难受。
冷静下来想想,自己那天确实有点冲动武断。但这女人也太不给自己面子了,这事儿就过不去了吗?
江隶暗自咬牙。
两人就这么暗自较劲,谁也不肯先服软。
这天下午,江隶忙完了工作,正靠在沙发上无聊。好友申子辰打来了电话,。Zx。
“隶哥,出来玩不?哥们都好久没见你了,刚好这几天休假,出来聚聚?”
电话那头传来男人有些痞痞的声音。
申子辰是江隶从小玩到大的玩伴,不过从他进部队后,两人见面的机会就少多了。
江隶看了眼自己力不从心的腿叹了口气,“我在家,出了点事故不方便出去。下次吧。”
“事故?”男人漫不经心的嗓音正常了点,语含担忧,“怎么回事,严重吗?”
江隶觉得这事儿也是挺倒霉的,还有点丢人。
他住院第二天,交警那边就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