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御寒的后背有一道口子,是被利器划伤的。
沈倾记得,当时司御寒接住坠楼的她往边上扑过去时,地上应该是有什么东西,司御寒护着她,闪避不及,只能用后背挡了。
这也正是她为什么没有受伤的缘故。
车里有个小号的应急箱,沈倾打开,快速而熟练地给司御寒完成了消毒止血上药最后包扎的一系列过程。
尽管如此,纱布还是很快就被晕染了一层红色。
沈倾垂下眼睫,想起沈氏夫妇几次埋怨过她的话,说她是个扫把星,专门克别人的命格,谁沾谁倒霉。
现在看来,好像还真是啊。
至少从认识司御寒开始,他身上的好几道伤口,都是因为她。
“怎么不说话了?”
司御寒盯着沈倾的头顶,见她一言不发,低着头看不到情绪,心口那股烦闷的感觉再次涌了上来,绷着脸道,“在想谁呢,秦九洲?”
妈的,那秦九洲有什么好?
“。。。。。。”
沈倾“啊?”了一声抬起头,“你说什么?”
“没什么。”
司御寒的语气更冷了,恰好这时候车已经开回了市区,直接让司机停下就把沈倾丢下了车。
沈倾下车也下得爽快,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黑色的豪车缓缓启动,沈倾的身影就越来越远,越来越小。
司御寒的目光紧紧盯着后视镜,像是想要后视镜盯出一个洞来。
开车的手下亚历山大,清了清嗓子,小心翼翼道,“司爷,这、这大晚上的,不把沈小姐送回去,就这么把人丢到半路,不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