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归迟叹了口气,“可不就是嘛,我有种预感,我们陆家这次,肯定会闹出场笑话来。。。。。。”
司御寒点头,“行,挺有自知之明。”
意思是,他已经在看笑话了。
陆归迟:“。。。。。。”
要不要这么直接。
正准备反驳什么,陆归迟眼神一扫,瞥见桌上一个小白瓷瓶,当即拿起来看了看,好奇道,“司爷,这跟你的画风可不像啊,这是什么东西,看着好像是药。。。。。。”
说着他正准备揭开瓶塞,结果被司御寒一把夺走。
“祛疤药而已,别人送的。”
别人?
“谁啊?”陆归迟来了劲儿,立刻就有了一个猜测,挤眉弄眼道,“哟,不会是沈倾吧?”
司御寒哼笑一声,不置可否。
“还真被我猜中了。”陆归迟咂咂嘴,“司爷,人家惦记着你的伤,特意送东西给你,你怎么也不搭把手,救她一次?”
他说的救,是指沈倾被陆家绑上花轿的这件事。
司御寒语气淡淡,反问道,“我像是这么好心的人?”
“不像。”
陆归迟回答得干脆。
不仅不是好人,有时候还不当人。
司御寒往沙发上一仰,长腿交叠,姿态慵懒又随性,昳丽的眉眼间,还透着几分邪气:
“更何况,她也没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