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咱还是去听听吧。”
“也行,菜地晚点再浇吧!”
正堂内,刘淑贤紧紧盯着刘耀成,“怎么,不敢说实话是吗?用不用我替你说啊?”
“玉儿,我、我。。。。。。”刘耀成一脸为难。
“别叫我玉儿,我叫刘淑贤,从始至终也没有你这样的哥哥!~”刘淑贤近乎咆哮。
李甜甜怔了怔神,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娘亲这么暴躁失态,由此可见,当年的事情刘将军对她伤的有多深了。
“玉儿,哥哥给你跪下行不行?”
刘耀成面色赧然,堂堂七尺男儿,又是靖北大将军,居然真的跪在刘淑贤的面前,老泪纵横,“哥真的错了,自打你离开将军府,哥哥就一直四处找你。爹娘死后,将军府空无一人,屋子闲置着,下人也都散去了,哥哥每次回府,都不敢一个人待在房间,就怕想起你啊!~”
“你是坏事做多了,不敢面对自己的良心吧?”刘淑贤咬牙切齿。
李万全见状,忙上前去搀扶刘耀成,“不是,刘将军,这好端端的,你下什么跪啊,有啥话不能站起来说吗?”
“老头子,别扶他,他要是想跪,就让他跪着好了!”刘淑贤皱紧眉头。
“哎呀,这叫什么事啊!”李万全搓了搓手,看向奶团子,“闺女,你知道这是咋回事吗?”
奶团子摇摇头,“爹爹,我也不清楚诶!~”
她之前只听十一哥提过一嘴,说老娘还在少女时期时,就在将军府遭受过非人的虐待。
她跪过钉子,钻过裤裆,饮过尿液,甚至食过狗粪。
李甜甜犹记得老娘的大腿根儿上有一块触目惊心的伤疤,那是用烧红的铁块生生烙上去的,足足有拳头大小。
烫伤和刀伤的疼痛感是不一样的,这也是为何审问犯人时,都用红烙铁去烫皮肤了。
而这些只是冰山一角,那些姨娘们还让老娘喝毒药,害得她整日腹泻,身体清癯,导致癸水反常,差一点就生不了孩子了。
这是李甜甜掌握的所有信息,再想深挖内幕,就得让刘大将军或老娘亲口说出来了。
李大宝和金麦芽走进正堂时,正好看见刘耀成跪在娘的面前,满脸泪痕,像是在深深忏悔着什么。
“嚯,这、这是什么情况?”李大宝面色一惊。
“没你啥事,出去喂马去!~”李万全横了儿子一眼。
李大宝憨笑道:“爹,马刚喂过,这会儿还不饿呐!”
说完,他牵着媳妇的手,去正堂的角落坐下了,葵花说得没错,这可真是惊天奇闻啊。
威风凛凛的靖北大将军,居然在给他娘下跪,真想把全村的老少爷们儿都叫过来看一看,他们的娘,比将军还威风呢。
刘耀成擦了擦泪水,抬起头,酝酿了一下情绪,这才缓缓说起当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