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梁伟成的右手突然做鹰爪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砰的一声打在了光头的肚子上。
这个光头整个人直接弓成了一只虾,鼻子皱了起来,脸色苍白,脸皮都在微微的颤抖。
一只手抓住了梁伟成的胳膊,艰难地抬起头看着他的脸,“梁哥。。。。。。你。。。。。。”
光头两眼一翻直接向后栽倒了下去。
众人这才看见,梁伟成的手竟然直接探肚取肠,光头的肚子上血淋淋的一个大洞,此刻正蔓延着五颜六色,腥臭的味道传了出来。
几个仆人迈着小步低着脑袋走了过来,丝毫不觉得奇怪,若无其事地递上了一条毛巾。
梁伟成擦了擦手上的血,老哼了一声,直接把那块毛巾丢在了光头的头上。
把这条死狗拖出去,挫骨扬灰!”
他回到自己的书房,走到一旁的桌子上,把上面供奉的那口宝刀拿了下来。
仔细地擦拭了一遍,装好了刀柄和目钉,眼神之中寒芒一闪,抽刀一劈。
身后那个名贵的花瓶,竟然刀口齐整的被切开了。
花瓶的后面,名贵檀木做的古董架子上半部分缓缓的滑落。
就连架子后面的混凝土,也被砍出了一道深深的印记。
他背着刀开着车直接去了机场。
“这位先生不好意思,您这个东西是不可以带上飞机的!”一个年轻的服务人员在大厅里面劝阻他。
“你说什么?”梁伟成眼神左移,浓重的杀气没有丝毫的掩饰。
“先生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