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泰摇摇头,“他基本每天都待在家里不出来,也没见有什么人去找他。”
“真是个老狐狸。”萧恕想到安东说的话,不仅担心起盛明羲来,“最近几天你盯着点盛明羲,别让他出事,我会尽快找出幕后的那个人。”
“萧少,你有怀疑对象吗?”
萧恕眼神晦暗不明,他的怀疑对象基本锁定在陈夏和冯家人身上,可是他又觉得陈夏再坏,也不会对自己亲生儿子下手,所以他突然又有些迷茫了。
“很多事现在还不明朗,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
医院里,盛明羲在病房陪了陆清清一夜,给她大概讲了关于萧恕的一些事,但也只限于萧恕和他的关系,还有萧恕童年的悲惨经历,对于绑架陆清清那一段,盛明羲只是轻描淡写,他不想给陆清清的心里留下阴影。
“这么说他这个人也不算坏,那他刚才为什么拿枪对着你?”
“枪是我给他的,我在赌他良心未泯,想逼他放下仇恨。”盛明羲想想当时的情景,如果他没有说那颗子弹是在陆清清死后留给自己的,也许结果会不同。说到底,萧恕的本质并不坏,只是童年的遭遇让他迷失了本性而已。
“你傻啊,万一他开枪怎么办?”陆清清一阵后怕。
“放心,我心里有数,我不会以身犯险。”
盛明羲的话音未落,陆清清的眼泪就掉下来了。
“你不要再吓我了,我现在所剩的记忆本就不多了,我这次还能记住你的名字,下次就怕你是谁都不记得了,万一你再有什么事,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好了,不哭了,下不为例,我为了你也会保重自己的。”盛明羲心疼地帮陆清清擦掉眼泪。
次日清早,盛明羲陪着陆清清去找加拿大的专家团会诊。
经过专家团的反复研究,达成一致意见,觉得陆清清应该住院治疗,只有这样才能控制她的病情,防止进一步恶化。
陆清清虽然不想住院,但又没办法,她不想让盛明羲为她担心。
就这样,经过三天的准备时间,陆清清住进了医院。
同一天晚上,盛明羲乘坐私人飞机飞往韩国,打算跟金在严会面。
那晚,陆清清心神不宁,坐立不安,连莫瑶都看出她的异样。
“太太,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没事,就是感觉心很慌。”陆清清绞着手指,“我突然想回家了。”
“太太,你今天刚住进来怎么能回家呢。”莫瑶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