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是昨晚的亡命徒,现在肯定正在山体滑坡的那条路上呢。】
【要是按照爹爹的剧情,现在他们应该遇到山崩,在山洞里休息呢,一抓一个准。】
琴娘不懂剧情的意思,还以为夏清宁是想提醒夏千帆。
她赶紧说:“你不是说白天我们听到的惨叫声,可能是那些匪徒的吗?要是这里我们能提供线索,一来能捉住这些亡命徒,二来,拿通缉的银子,咱们也好落脚。”
虽然之前首富给的银子还有不少。
可他们要想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站稳脚跟,还是多准备些好。
夏千帆了然:“我们先去看看画像。”
琴娘点点头,特意抱着夏清宁一起去看。
周围百姓不多。
但已经有人笑出声:“这画的是什么,谁能看得懂?”
“这些人难抓!能弄出这么一张画像就不错了!”官兵继续拿浆糊把画像贴好。
百姓们都纷纷说,画得这么潦草看不出来。
但夏千帆和夏清宁都看见了其中一张画,下巴有个疤。
父女俩难得默契。
“下巴的疤,不会错的。”
【下巴的疤,就是老大。】
两人的声音几乎叠在一起。
家里人也确定了这件事情是板上定钉。
不过夏千帆还是谨慎些,先在门口的客栈里要了一间房,还特意挑了一间小的,说:“我们就是暂时落脚,没多少银子,麻烦老板了。”
老板摸了摸胡子,把后院的一间房让给他们住,倒是对着这种人习以为常。
后院的屋子还算干净,只是有些杂物。
一家人整理干净。
夏千帆才告诉琴娘:“那些是亡命徒,而且人不少,谁知道刚才悬赏的板子前还有没有他们的眼线,所以我先带你们来落脚,之后我直接自己去衙门。”
琴娘恍然大悟。
夏清宁佩服得五体投地。
【哇,怪不得爹爹以后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大佬!牛牛的!】
夏千帆被夸得舒心,临走时还答应给孩子们带点好吃的回来,这才离开客栈。
他来到官府衙门,说明来意之后。
一个衙役走出来,手扶着腰间的刀:“你确定他们就在那条山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