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非我族类,有什么资格置喙本族之事?”鬼叔咬牙切齿。
重生轻哼,“长安既是被丢弃之人,自也算不得你们先秦一族,你们再敢靠近她,对她有非分之想,我定然第一个不会放过你们!”
“这就轮不到你来做主了!”鬼叔捂着伤处,扶着墙站立,“不管你是谁,这件事最好少管。”
重生敛眸,“管都管了,你这话未免说得太晚。”
“你!”鬼叔气急。
在保护长安这件事上,重生是绝对不会退缩的,不过,方才这么大的动静,想来所有人都赶过去了,他得尽快回去。
“算你狠!”鬼叔纵身一跃,消失在墙头。
重生紧了紧袖中的拳头,总算打发走了。
鬼叔一走,重生亦赶紧离开。
屋子坍塌了,洛长安自然得另择而居,半道上却听说了宋墨苏醒的消息。
“怎么没人告诉我?”洛长安皱眉。
吾谷扯了扯自家公子的衣袖,冲着她使了个眼色。
洛长安正欲开口,然则转念一想,便也明白了,这府衙内还有谁吃干醋吃得飞起的?可不就是狗皇帝嘛!
“闪开!”房门口的守卫,依旧不许洛长安进去。
然则,不让进是一回事,能不能进又是另一回事。
吾谷不由感慨,自己这沙包和挡箭牌,当得极是称职,公子一声令下,他就得假装自己是城墙。
屋内。
宋墨已经听到了动静,支吾着想开口说话,奈何却是动弹不得。
“宋墨?”洛长安窜进门来,快速行至床前,“你醒了?”
宋墨盯着她,眼底翻涌着水光。
“喂喂喂,一个大男人,怎么说哭就哭?”洛长安赶紧捏了帕子,擦着宋墨的眼角,“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是福气,你哭什么?”
宋墨抖着手,艰难的往她手边挪去。
“唉!”洛长安无奈的叹口气,“真惨!”
语罢,她握住了宋墨的手,瞧着他满是烧伤痕迹的手,眉心微微拧起,“很疼吧?差点被人烤熟了呢!”
宋墨流着泪,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大夫说,他被烟灰呛着,一时半会是不可能说话的,可他却努力的支吾着,仿佛是在喊她的名字。
“好了,别说话了,都这样了还有什么可说的?”洛长安抿唇,“我知道,你想问阿衡!”
宋墨眨了眨眼睛。
“阿衡……”洛长安想了想,该怎么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