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圆圈出现得位置不太对,但出现的时候还是很诡异的,住进来的就出现了,可见他们之中的确有人在作妖。
“目的何在?”司马青不解,“反间计?”
洛长安笑了,“让我们起内讧,然后逐个瓦解。”
“心思真是狠毒!”司马青愤然。
宋墨神色愕然,“那外头的动静怎么解释?”
始终徘徊在墙外的甲胄声,可不是闹假的。
“这谁知道?”王账房轻呵,“也许是咱们草木皆兵,多虑了?”
草木皆兵,风声鹤唳。
在宋墨听来,何其刺耳。
“长安,你不信我?”宋墨问。
洛长安摇头,“我若不信,来这作甚?只是不想被人利用,到时候咱们各个离心,反而中了那些人的圈套,死得多冤?”
正说着话呢,管家急急忙忙的跑来,“公子,快躲一躲,前面来人了,护院们正挡着呢!”
“不管是什么缘故,先躲一躲再说!”洛长安当机立断。
司马家的地盘,多得是地道。
一行人快速进了地道,各自心内忐忑。
“公子?”吾谷有些担虑,“怎么会进来了呢?”
宋墨咬着后槽牙,“本王说什么来着?有细作!”
“好了,都到了这地步,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先过来这关再说。”洛长安的态度一直很模糊。
这让宋墨很是难受,“长安,你这样优柔寡断,会被他们害死的!”
“没人会害洛公子,王爷多虑了!”丁掌柜上前一步,“这些人虽然进了宅子,但未必是冲着咱们来的,千城现如今戒备森严,稍有点风吹草动,都会招来巡查,今日之状况,委实不足为奇。”
宋墨轻嗤,“我看最值得怀疑的,应该就是你了。”
“老朽有什么地方值得王爷怀疑?”丁掌柜问。
宋墨负手而立,“是你安排的住处,也是你在往外打探消息。”
“若老朽是细作,那么在你们入城第一时间,就该把你们抓起来,而不是住在这宅子里,与诸位一起担惊受怕。”丁掌柜音色平静,面无波澜。
所言,并不是没有道理。
“丁掌柜不可能是细作。”司马青拍着胸脯担保,“他是我们司马家的老人了,不可能在这个时候陷司马家于不义。”
宋墨轻呵,未答。
“都别说了。”洛长安指了指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