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气?”宋烨问。
洛长安肯定不服气,费了老大的劲,结果还是不能自由出入宫廷,换谁都不会服气。
“补上功课,朕给你!”他一本正经的开口。
洛长安有点不敢相信,毕竟皇帝是真的狗。
“君无戏言!”宋烨补充一句。
洛长安挠挠后颈,老老实实的回到窗边,那个专属于她的位置,补上就补上,一想到能出宫,心里便释然了。
瞧着最厌恶练字的某人,拿着笔杆子,动作生硬的誊写书卷,宋烨眸色微暗。
她就,这么想出宫?
宋烨不免喟叹,没心肝的东西!
“皇上!”曹风进门行礼,“寒大人回来了!”
宋烨敛眸,“让他进来。”
寒山进门,瞧了一眼窗口的洛长安,“皇上?”
见状,宋烨一招手,寒山便迈步行至帝王身边,与皇帝咬耳朵。
至于这二人说了什么,洛长安把耳朵竖得高高的,也没听到只言片语。
切,真以为她稀罕听?
反正账本都没了,他们爱怎么就怎么,她快点补上这些烦人的东西,然后高高兴兴的出宫潇洒去。
许久不去风月楼,她还真是念得紧!
她这厢心猿意马,身处繁华而漫不经心。
殊不知在刑部的大牢内,有人生不如死,有人痛不欲生。
雨儿浑身是血,半条胳膊上的肉,已经被剔了个干净,只剩下血淋淋的手骨悬在木架上,若不是胸前尚有起伏,只怕与死人无异。
洛川河坐在刑房内,杯盏在手,淡然饮茶。
“都这样了,还不肯说?”洛川河放下手中杯盏。
简丰一抬手,盐水瞬时泼了上去。
疼痛,撕心裂肺的疼痛,彻头彻尾的疼痛,席卷全身。
雨儿扬起头,如同濒死的鱼,疼得浑身青筋凸起,可她没有力气挣扎,被绑在刑架上,动弹不得。
“你们想干什么?”洛川河没多少耐心,眼中满是不耐烦的情绪,“杀了长安?还是说……乱了北凉?”
雨儿疼得视线模糊,只能靠着薄弱的意志,分辨洛川河的方位,“洛川河,你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