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
说完急忙跑上去,紧紧的握住赵毅的手,激动的快落泪了:
“又见到您了,恩人那!”
赵毅急忙冲两个端着枪,准备冲上来的战士摆了摆手,然后看了看李先生排着的队伍,那个写着“新移民”的队伍。
“李先生,你不是回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一言难尽啊。”李先生露出一个苦笑:“我可是被你们坑惨了,都说你们大陆仔的阴谋多。”
“被我们坑惨了?”赵毅露出莫名其妙的表情,两人在旁边的长椅上坐下。
“自打那天被你们救回去,就被你们的政府以可能遭受微生物侵袭为借口,观察了足足一个月,看着同病房的大陆公民都一个个离开,就我不能走,弄得我天天害怕自己被灭口,每天睡觉时候都担心半夜有个人会走过来给我脑袋来一枪。”
“这个您放心,一般我们不轻易杀人的。”
“我哪里知道啊,这是我第一次来大陆旅行,就遇上这事情,要知道我们那里一向认为大陆的执法机关,那可都是杀人魔窟啊。”李先生叹了口气:“我都开始偷偷写遗书准备留给老婆孩子了,都做好了在刑场上高呼三**义万岁的口号了,结果你们居然把我放了,只找了个领导模样的人跟我简单谈了次话,让我不用担心,回家好好过日子就行,连个‘你敢透露出去就杀你全家’的威胁都没有,就允许我回台湾了。”
“这不是很好吗,你应该感谢我们啊。”
“当时没感觉,就想着赶紧回家和老婆孩子团聚,没意识到这是你们的阴谋,结果刚下飞机,就被**的人带走了,又是一通讯问,那时我才知道你们的政府用心何其毒也,你们故意没有给我下封口令,所以我就滔滔不绝的把自己所见所闻的一切都告诉军情处了。”
“首先,这绝对不是什么阴谋,其次,我猜,他们一定以为您在耍他们吧。”赵毅忍俊不禁的说道。
“没错,最开始他们觉得我是被催眠了,然后用了包括药物在内的一切手段,让我说出真相,我坚持说法后,他们又认为我是训练有素的******,或者是战忽局派来忽悠他们的,给我上了水刑等手段逼迫我说出来,然后我只好编了一堆烂七八糟的关于**分子的话出来,又被他们看出是说谎,继续拷问。直到美国人半公开的说那里可能有个异界,这才重新整理我之前的说辞,确认我可能没说谎,才把我放了,可怜我被他们关了足足两个月,各种刑罚手段上了一通,连句道歉都没有,出来后修养了一个多月才逐渐恢复,工作也丢了,你说你们把我害得多惨啊,要是你们给我下个封口令,告诉我不能说,给我编一套谎,没准我就能把**糊弄过去了。”
“不是,那你应该埋怨的是你们**啊,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救了你,帮你检查身体预防疾病,然后还送你回家,然后我们还是罪魁祸首,还有什么阴谋?”赵毅难以理解对方的思维。
“说的也是。”李先生眉头紧皱:“不好意思,习惯了,在台湾,一般我们连便秘都会怪到大陆头上,说这是TG的阴谋。”
“那你最后怎么回来了?而且据我了解国家穿越办审批应该是相当苛刻的,您就过来了?”
“哎!”李先生叹了口气:“还不是你们害得?”
“怎么又是我们的错?”
“之前那个法国议员把这边的事情公开后,台湾那边不知道谁走漏了风声,说我是被**从异界人手里救出来的,然后新闻媒体就开始报道。”
“这是事实啊!”
“在台湾可不一样了,各种媒体,各种记者成天堵着你,让你没办法工作,没办法生活,而且由于被**救了,所以我成了‘卖台’的典范。”
“这和‘卖台’有个屁的关系?”
“不知道?反正按照台湾那边政治正确的观点,我应该被那些罗马人抓去当奴隶,义正言辞的拒绝**军队的救援,当然,那是那些没被抓过的人的想法,我自己是很感激被你们救的,只可惜你们没办法把每个台湾人都救一遍,按照你们的说法是‘药不能停’。”
“你们那边的人已经基本算放弃治疗了,我们现在就等你们继续作死作到我们不登陆不行的地步了。”赵毅无奈的说道。
“谁说不是呢,不过你们登陆未必事件坏事,起码能让那些人的思维正常点。”李先生也叹了口气:“总之,那之后我的名声一落千丈,在台湾到处被指指点点说我‘卖台’,向**谄媚,工作也被辞退了,孩子在学校也受人欺负,一家人生活的很艰难,于是我就想起你们那句话——‘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处处不留爷,爷去投八路。’于是就带着全家又跑回大陆来了,一回来就得到了这边**移民的消息,后来想,这可能是冥冥中注定的事情,于是我就跑到**来给全家报名,都算**人嘛,不用享受那帮老外的刁难,结果面试我那位居然就是当年我离开大陆前找我谈话的那位领导,他挺同情我的遭遇的,加上我本身在台湾那边就是个不错的机械工程师,所以测试了我的技术后和政审后,就安排我作为新移民的第一批过来了。”
“没看见您的家人啊。”赵毅看了看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