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白河清同志是前任外交部主管白河城同志的弟弟,所以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请您多多包涵了,孙鹏义同志!”江红云一眼就看出了孙鹏义的试探,故意提醒道。
“放心,交给我吧!”孙鹏义放肆的一把把白河清楼了过来笑着说道……
15分钟后迪卡拉街道
两名身穿当地大袍子,头上包着头巾遮住脸,并且还时髦的戴上了一副廉价墨镜的男子在街道上大摇大摆的走着,和这里大部分当地人几乎看不出什么太大差别来,除了两人小声交谈用的是汉语之外。
这身白色的布袍子有点像中东地区阿拉伯人的袍子。作为曾经在中东执行过任务的孙鹏义来说,这并不稀奇,因为这种袍子的设计实际就是一种烟囱式的状态,可以很好的排热,在沙漠地区远比现代服装更合适一些——看来只要是在沙漠地区生活,最终都是会选择这样的服饰的。
只是两人那宽大的袍子下面可不是镂空的,而是一套贴身的防弹衣,同时还都带着手枪,手雷,匕首和一把短冲锋枪——不知道当初设计这种袍子的人时不时想到这套衣服还有这么多功能。
孙鹏义边走边仔细的观察着这座城市的街道。在街道上,到处都是身穿同样大袍子的人,两边的小店里,叫卖着各种手工艺品,药材和粮食,确实有一种古代阿拉伯地区的感觉。只是唯一不太正常的就是街道上可谓是“色彩缤纷”。
和阿拉伯世界的男穿白袍,女穿黑袍截然不同。尽管面对日晒和风沙,这里的男女同样都必须把自己裹严实,但是这里的女性穿的是五颜六色的**造防晒服,带着一体化的防晒口罩,赤橙黄绿青蓝紫一应俱全,唯独缺少黑色。男性的袍子也不再是千篇一律的白色,色彩多样化了许多。这让在阿拉伯地区老有一种自己是否变成色盲感觉的孙鹏义颇感新鲜。
“这是江大使的功劳。”一旁的白河清解释道:“可能是同为女性,觉得当地妇女就躲在一块黑布后面太可怜了,所以从国内批发了这些廉价防晒服防晒口罩投放市场,结果都被抢购一空,毕竟爱美是女人的天性,只要脑子没进水,就没人喜欢只穿黑色的服装。”
“说道爱美,我想问一下。如果帐篷区那里是法外之地,各种女奴交易都是合理的,而你又是负责那边情报收集的,会不会利用职务之便,养个女奴啊什么的?毕竟你亮出自己是**人的身份,我想有无数美女想要倒贴吧。”孙鹏义有些不怀好意的问道。
“很遗憾,就算你想,也办不成,因为你知道当地人使用的是金币这种东西吧,而我们使用的是人民币。目前人民币在桃源星仅限于中控区的使用,而我们执行任务使用的金币都是有着严格规定的。所以很抱歉,即使您有这个想法,我也无法满足您。毕竟我今天带的金币数量很有限,最多让您和那些最底层的娼妓来一发。不过我觉得您这种见过大世面的,看到那些常年不洗澡,不刷牙,不用手纸,长相比较对不起观众,导致被迫蒙着脸的底层娼妓,应该也不会有什么胃口吧!”白河清心平气和的说道。
“好吧,看来这里对于防止外交贿赂做的还是不错的。”孙鹏义脸色不改的又换了个话题:“不过我听说这里的女王苏迪娜也是个绝世美女,也是个很风骚的女人,特别喜欢勾引别人,说实话,你有没有尝过她的味道?”
“非常遗憾,虽然我不否认我们不少职工宿舍都有她的照片贴在墙上当装饰,比较养眼。但是大使馆的规定是禁止江大使外的任何男性职员和她单独直接接触,哪怕聊天也不行——在她成功的把我们的两位女同事掰弯调走后,这个命令覆盖到所有性别的人。”白河清有些无奈的说道。
“有意思的女人,听你这么说,我还真想去见见她。”孙义鹏狞笑着说道。
“没准你可以见到呢,就像现在跟踪我们的那些人,八成是她的手下。”
“你是说我们从大使馆出来就跟着我们那些人?还是后来跟上来的那些?”
两人停下了脚步,站在迪卡拉西门这里,只要迈出城门,就是那片一望无际的帐篷区了。
“帐篷区那里靠近城市这边还好,越是往外走,就越‘原生态’,每天死几个人是最正常不过的状态,所以看见尸体,绕过去就行了,到了日落和日出的时候,会有人来收尸的。当然,如果我们想在那里找那几个跟踪我们的人问话,也是再合适不过的了。”白河清解释道。
“那就走吧,我都有点迫不及待的想见识一下这里人的手上功夫怎么样了!反正我想,咱们有一个晚上和这些人‘亲密接触’!”孙鹏义摩拳擦掌的说道……
第二天清晨桃源星天启城街道一角
一群武警围在街道一角围了一个圈,一辆画着红十字的白色救护车正将一个躺在担架上的人抬走,地上留下一滩血迹,还有一堆摩托车残破的零件。
两边匆匆的行人纷纷绕道走开,还在讨论着这场不幸的“事故”——这很明显估计是某位酒后驾驶,而且忘记带头盔了,直接撞上了街角的墙,看来是没救了,这属于不幸的事故。虽然天启城的治安好到爆表,但是这样的事故,每个月还是少不了有几件的。不过还好不是在国内,不然死者的家属,该去起诉这个建筑的主人说他们的墙建错了地方要求赔偿。
与此同时,坐在公安局监控中心的,公安局长黄永明却是眉头紧皱。他意识到,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这是虎符行动执行以来,牺牲的第一名虎符行动组特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