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距离卡洛城25公里的**临时指挥部里,总司令杨安杰,政委郭冲和参谋长楚龙成都接到了推迟攻城的命令,当然在得知“龙山”基地真的来了一头“哥斯拉”的时候,他们都惊呆了,并且留下楚龙成继续做战前准备,郭冲和杨安杰立即搭载直升机返回了龙山基地,同时紧急调遣了一个坦克连和4架武直返回基地保护。
在山脉北方视察刚建成的“魔导力研究所”的钟新武也第一时间返回了龙山基地。
于是一个“异界发展扩大会议”在龙山基地召开了。在听完了各方的汇报后,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了决策者华平身上。
“进攻计划不变,推迟24小时,明天一早,按照原计划发动总攻。“
……
与此同时,一匹快马载着一名英姿飒爽的女骑士,进入了卡洛城。
“公主殿下的特使?”希尔费特看着手上那个皇家纹章,确定了是真货,然后一脸疑惑的看着眼前这个女骑士,问道:
“塞拉。雷德尔,雷德尔公爵家的次女,你为什么会代表公主殿下,而不是你的家族?”
“因为只有公主殿下才能拯救帝国,我的家族对此无能为力。”塞拉有些略带羞愧的回答,然后话锋一转:“请您立即撤离卡洛所有的军民,公主殿下在阿尔努斯河南岸的卢卡城筹备了一批粮草和驻地,并且在渡口准备好了船只,她现在已经率领骑士团在来这里的路上了,殿下的意思是先把卡洛的全部人员都撤走,然后我们沿河布防。”
“都撤走。”希尔费特冷笑了一声:“卡洛城现在的军队和平民加起来有近30万人,而推测敌人距离我们已经不足30公里了,他们只要强行军1天就能到,怎么撤走?而且我们用了一个月的时间耗费了无数人力物力财力,才把卡洛城修建的固若金汤,就这么放弃,便宜敌人了?况且这么多人当着敌人的面撤退,不正好给他们一个打击我们的最好时机吗?”
“我只是传达公主殿下的命令,现在杜兰造反已经是证据确凿,而我们缺乏兵力,卡洛城丢了帝国无非就是损失一个北方粮仓,要是帝都被杜兰偷袭了,那就是帝国的震动了。”塞拉提醒到:“况且殿下不认为你的军队能够守得住卡洛,要避免无谓的伤亡。”
“守不住卡洛?”希尔费特笑了起来,“小姐,如果你不相信的话请跟我来看看。”
半小时后,卡洛城北城墙。
“请告诉我,骑士小姐,你看到了什么?”希尔费特指着围墙北边平坦的大路问道。
“什么都没有。”塞拉疑惑的回答。
“从出城门500米内,我们挖掘了50个大型陷坑,几乎每隔10米就有一个,下面布满了削减的木头,上面铺上了一层伪装,一两个士兵走上去是不会有事的,但是大部队走过就会掉落陷坑,陷坑的宽度是100米,就是说占满了整条路,士兵冲不过来,大型的攻城器械也用不上。”
“他们可以用石土填满陷坑,然后再进攻。”塞拉不假思索的回答。
“陷坑后面1公里的路面上,我已经洒满了火油,当然,已经渗入土地了,外表看上去没有什么,但是一只火箭就能够让他燃烧起来,将一公里内的敌人全部烧死。”希尔费特拍了拍身旁的床弩:“我们一刻不停的打造床弩,各种武器,现在有20部投石车,100部床弩,还不包括这里2万名弓弩手,箭我们已经准备了150万只,不管敌人来多少人,我们都会让他们有来无回。”
希尔费特又指了指不远处的山峰上:“那里有我们秘密布设的箭楼,从两翼对敌人形成三面夹攻,而且这些山峰难以攀爬,我们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在上面搭建了共计20个箭楼,每个箭楼常驻100人,都准备好了大量的滚木雷石和火油,确保最大限度的杀伤敌人。”
“但是殿下说过,我们的敌人,不能以常识来判断……”塞拉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来的路上你也看到了,这堵城墙只是最外层的城墙,在他后面,我们设立了6道城墙,道路狭窄,敌人的兵力展开有限,即使他们拼死攻下一道城墙,后面还有6道城墙,而且一道比一道高,一道比一道厚,再勇猛的士兵也会被这些城墙耗尽斗志。”
希尔费特带着一脸的不屑看着塞拉:“现在你要我放弃这么坚固的防御,城市,加上一个敌人无法展开的地形,带兵渡河撤退到卢卡城去,然后沿河布防?阿尔努斯河1000多公里长,我们的兵力根本无法照顾到全部位置,敌人只要突破一点就能渡河,虽然这么说有点失礼,但是公主殿下不懂用兵,请不要瞎指挥。”
“你……”塞拉一时恼火,但是说不出反驳的话,尽管听过科尼那个疯子的唠叨,她也没见过异界军队。
“是,是,是,杜兰那个丧家犬要叛乱,我知道了。”希尔费特不耐烦的说道:“早知道我当初就在卡洛杀了那个败犬了,不过不要紧,他的主力部队已经几乎全军覆没,剩下的兵力也不多了,这样吧,为了帝国着想,我给你一只部队,你把部队带回去给公主殿下交差,加强帝都防御。”接着,他没等塞拉回答,就向手下命令道:“把第十九军团给他。”然后不再搭理她,径直走回了自己的总部。
塞拉看着希尔费特远去的背影,还想追上去说些什么,被后者的卫士挡了下来。
“好歹先拿一个军团回去交差,比空手回去强。”塞拉只好前往第十九军团驻地,来接收……
“这就是第十九军团?”塞拉看着眼前那些营养不良,衣衫褴褛,大部分连武器都没有,东倒西歪的军队。里面老的老,小的小,最小的恐怕才12,3岁,最老的估计都有50多岁了。
“第十九军团指挥官西奥多,奉命听从您的调遣。”一个苍老的声音从队伍中传出来,一个40多岁的中年人走出来向塞拉行礼。
“你们第十九军团有多少人?”塞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