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很心满意足的样子。
我忙不迭爬起来,抿了抿唇,“我只是知道了,是我给你带来的麻烦事。”
非要说的话,我是愧疚的。
那次的枪伤,就差点要了他的命,这次又伤得这么重。
傅祁川微微一怔,淡声道:“别听秦泽胡说,不关你的事。”
“真的不关?”
我轻轻挑眉,“不关的话,我就走了。”
他好像怕我会立马走掉一样,一把握住我的手,漆黑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看着我,嗓音沉缓道:“不关你的事,是我心甘情愿的。”
我浑身一僵。
说不触动是假的。
有的人一而再地为我受伤,还是我曾经心心念念了那么多年的人,又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怎么可能一丝波澜都掀不起来。
我却不敢接话,将手抽出来,摆正自己的位置,“你要吃点水果吗,或者喝点水?”
守住自己的心,这几天安安分分地照顾一下他,还了自己欠的人情。
两清了事。
他觑着我,一下看到我心底里去,“你怕了?”
气氛瞬间变得微妙。
我身正不怕影子斜地开口:“怕什么?”
“怕会重新。。。。。。”
他低低沉沉的嗓音,刚刚说到一半,护士敲门而入,“傅太太,给傅总和您送点下午茶。”
而后,将托盘上的水果甜品一样样放到茶几上。
气氛散尽,我也随之松了一口气,状似轻松地看向傅祁川,“想吃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