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傅手里的是一个一块钱硬币大小的金属,摸着有些厚度,有点像是纽扣电池,可是拿到手里又比纽扣电池重很多。
阮宁翻来覆去看了看,一脸好奇,“这是什么东西啊?”
“我也不知道,但这个东西挡住了里面机械,这才不走字的,我问了好几个人,都说这不是手表本来的配件,应该是后放进去的。”
阮宁看着那个有点厚度的不明金属,心里忽然有种奇异的感觉。
她没有马上回金盛湾,而是回了一趟季家公馆。
“妈妈,爸爸的手表我拿回来了。”
连婉仪赶紧接过,看到表走字了,她惊喜万分,“宁宁,你把表修好了?”
“嗯。”
阮宁见妈妈对这块表爱不释手的样子,露出了笑容。
过了一会儿,她轻轻问道,“妈妈,这块表你还记得是什么时候停的吗?”
听到这个问题,连婉仪的神情黯淡了,“记得,是你爸爸跳楼之前。”
“他帮我拿去清洗保养,拿回来就不走字了。本来我还想着让他再拿回去看看,还没来得及说,你爸爸他就。。。。。。”
提到爸爸的死,阮宁心头也泛了酸。
只是听到妈妈说,是爸爸把表拿去修理的,她忽然有了个大胆的念头。
难道这个东西,是爸爸放进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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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阮宁回金盛湾上班,时不时就把那个东西拿出来看看。
当年爸爸公司破产之后就跳楼了,她跟妈妈赶到天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爸爸一跃而下的背影。
他甚至没有留下只言片语。
在那些被高利贷追债的日子,她偷偷恨过爸爸,她恨爸爸就这么一走了之,留给妈妈天价的债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