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年难搞定,就拿斐白露下手!她要把斐白露往火堆上推!
电话那头,袁昶犹豫道:“那毕竟是祁连家的人,如果我们不能保证万无一失,说不定会引火烧身。”
谁知道大家族在自己族人身上会有什么保命手段?
师父被仇恨和愤怒冲昏了头脑,操之过急。
闻清雅向来是说一不二的性子,到了这个地步,反而冷静下来,沉吟半刻,道:“那就暂且不杀他,务必制造他和斐白露的矛盾,让他自己找斐白露麻烦!最好在斐白露直播时找她麻烦!”
挂了电话,她瞥向一旁的斐清若,“你好好瞧着,我是怎么把斐白露拉下神坛的!”
斐清若:“啊?”
闻清雅气得翻了个身,背对着她。
懒得和蠢货说话。
——
“阿嚏——”
祁连永长背着药匣子,往自己预定的酒店走。
最早一班飞机时间是明天,他只好等明天再离开讨厌的江城。
“江城的天气也讨厌!”祁连永长揉了揉鼻子,莫名觉得有些冷,加快脚步,进入酒店。
他掏出身份证,很快在前台拿到了房卡。
谁也没有注意到,一个背剑的男子从黑暗巷子里出来,在祁连永长经过的地方,弯腰捡起一张黄符。
“师父给的窒幻符没有效果,祁连永长身上有护身的东西,想对祁连家的人动手果然要三思。还好我劝住了师父,没有对他痛下杀手。”袁昶喃喃自语。
祁连永长又打了个喷嚏,完全不知道自己逃过了一劫。
那白色药丸,无色无味,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倒还算有趣。
祁连永长放下琉璃瓶,又拿起符纸。
他虽然学医,但有好友是学符的,多少也认得常见的符文。
他倒要看看斐白露画的是什么符,能值三十万一张!
表面的一张符纸上符文变幻莫测,难以窥视,然而纸面朱砂颜色变浅了!像是受潮褪色一样!
“不是吧,褪色了?这是什么劣质品?”祁连永长瞪大眼睛,反复确认自己没有看错。
他被气笑了,心里不舒服,“那小丫头片子骗人好歹也装久一点吧,我才拿到手没多久就开始褪色,是舍不得买好一点的朱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