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新荣的媳妇孩子回娘家那么久,也不见留新荣去把人哄回来,大家都猜测两人要离婚了,村里就那么大,什么八卦都能传个遍。
斐白露与温时年对视一眼,看到了彼此眼中的了然。
看来,嫌疑人应该就是这个‘留新荣’了。
有了怀疑对象,斐白露几人立马动了起来。
另一边,温文德欲哭无泪。
他虎背熊腰的大男人,被身材瘦小的民宿老板逼在角落里,像是案板上的鱼,毫无反抗之力。
“求求你别杀我,我爸有钱!”
“你要多少钱?只要你放了我,我多少钱都给你!”
“温三爷是我亲戚,温三爷知道吧?我要死在这里,温三爷不会放过你的!”
“温三爷不会放过我?他要有命活再说。”老头不为所动,继续用人血刷着招魂幡的幡旗,旗面颜色越发鲜艳。
最后刷下一笔,老头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摇晃间招魂幡的底部悬挂的珠子、铃铛和金属片,明明发出声响清脆无比,落在人耳里却刺耳嘈杂。
“咚——”刷子扔进血桶里,喷溅的血水洒在脸上。
闻到浓郁的血腥味,温文德腹中一阵翻涌,干呕不止,尖锐磨人的声音疼得脑袋要炸掉。
眼神无比绝望。
当时,他只是想找个地方住下来,好找个机会缠着温时年和那个女人,结果村里的民宿都住满了,好不容易找到一家有空的,结果也被人预定了。
他用脖子上的大金链子半强迫半利诱,把那预定房间的一家五口赶走,自己住了进来。
结果——尼玛,这是死亡民宿!
他亲眼看着民宿老板割开别人的手腕取血,简直是杀人狂魔!
温文德身体发抖,有没有人来救救他!他不想死啊!
“别急,明天就轮到你了。”老头桀桀大笑。
笑声未绝,一道寒光忽地破穿木门射了进来的。
老头脸色大变,左手甩幡,扇出一阵邪风。
石子被吹弯了轨迹,打在木墙上,完全深陷。
“是谁?出来!”
斐白露显露出身影,眼眸冷冽,“找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