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央担心道,“如果之后还有陆续的报道被爆出来,怎么办”
瞿苒道,“我也选择信任他,除非我证实了这件事。”
玉央由衷佩服,“苒姐姐你真的好理性!”
瞿苒在心里苦笑了一下,她哪有这么理性,试问这个世界上哪有一个女人可以眼睁睁地看自己的男朋友和别的女生约会而不过问?
她只不过是不敢去问罢了。
她和关彻的这段关系,主动权从来都没有掌握在她这里,说得直白点,关彻什么时候说结束,他们就结束了!
所以,她不会做惹他生气的事,更不会去过问他的事情。
只要事实不摆在她的眼前,她就可以自欺欺人。
毕竟由始至终于她来说,最重要的不是她自己,而是家人。
她要姐姐继续获得现在的治疗和照顾,更要小年的抚养权。
……
这一晚等到凌晨两点钟,瞿苒还是没有等到关彻,她就知道他今晚不会过来了。
第二天她忙了一整个早上,还是没有收到关彻的信息。
中午的时候,许澜亭打电话给她,要她去一趟关宅。
瞿苒从未听到过许澜亭声音这样低落,她心里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她在关宅左宅见到许澜亭用手支着脑袋,似乎身体不适。
“伯母,您不舒服吗?”
她许澜亭身边坐下来的时候,伸手探许澜亭额头。
许澜亭摇了摇头,看到她没有任何异常的面容,难受道,“苒苒,阿彻和臧清宁的婚事,我想是八九不离十了。”
“他没跟我说。”瞿苒平缓道,“他已经跟你们说了吗?”
“事情是还没说,但仁宗他们已经准备向媒体发通稿。”许澜亭眸光落寞,鼻音十分重道,“我并不相信仁宗他们说的,但我打电话给他,他说关臧两家联姻是必然。”
瞿苒依然没有什么反应,淡淡道,“我之前就跟伯母说过,我和他在一起从一开始就说好只是各取所需。”
她十分庆幸她始终对她保持着得之我幸失之我命的心态,这一刻心头才没有难过的感觉涌上来。
其实只要关彻能让她姐姐继续保持治疗,把小年的抚养权给她,她立即消失都可以。
“可是伯母喜欢你这孩子啊!”许澜亭的眼睛里闪烁泪光,紧紧握住她的手,“你这孩子孝顺、懂事、聪明,伯母在心里早就已经把你视作是我的儿媳妇。”
瞿苒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许澜亭的泪光,亦感到眼眶胀痛。
“伯母,我可以向您求一件事吗?”她嗄声道。
“你说。”许澜亭疼惜道,“只要伯母能做到,我什么都答应你。”
瞿苒平静道,“如果有一天我和关彻走到分开的那一步,你一定要帮我拿到小年的抚养权,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