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徐晏清把人送到中庭府,然后去了南坪巷。
正好,孟钰敬也在。
两人正在下象棋,孟钰敬象棋很一般,不过他爱耍赖,下一步棋能反悔三次。
这么多年下来,徐汉义都习惯了。
徐汉义见着徐晏清过来,直接起身,说:“你来替我,免得我受气。”
孟钰敬哈哈的笑,“你这人,一大把年纪了,胜负欲还那么强。”
徐晏清坐下来。
徐汉义则坐在旁边,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说:“你胜负欲不强?这一步棋你反悔三次,都已经下到这儿了,还要退回去,你不就是想赢。”
“你叫我赢一回能怎样。”
两人的争执跟小孩一样。
徐汉义一摆手,不跟他较劲。
孟钰敬敛了神色,看了徐晏清一眼,问:“你下象棋怎么样?”
“一般。”
徐汉义喝着茶,并不言语。
安静了一会之后,孟钰敬说:“医院里很忙吧?”
“有点。”
“江怀德的孙子跟你是同学?”
“是。”
“昨晚上筠筠回来的时候跟我提了。”孟钰敬顺势跟徐汉义提了几句江怀德。
之后,又聊了几句新生儿分离手术的事儿。
这事儿医学界关注度挺高。
徐汉义说:“其实应该让刘博仁去做。晏清还是年轻了点。”
孟钰敬笑他老古董,“如今是年轻人的时代,精力体力上都是年轻人更好。经验也是靠累积出来的,你以前年轻时候,不也喜欢挑战高难度?不是坏事儿。”
孟钰敬跟徐晏清下完棋,孟安筠差不多到门口了,她没进来,只给孟钰敬打了电话。
“得,我回去了。谢谢你的六安瓜片了,下次有什么好的,记得再叫我来。”
两人将他送到门口。
孟安筠降下车窗跟徐汉义打了招呼,然后朝着徐晏清招了招手。
简单寒暄两句,就驱车走了。
徐汉义突然问:“你跟裴稀还在接触吗?”
徐晏清:“工作上合作比较多,私下里没时间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