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现在跟以前不太一样了,老太太的事儿,对他影响很大。还有这次的事儿,他在你跟孩子之间,选择了孩子,应该要比他自己死掉还痛苦。他很执拗,一旦认定的东西,就很难改变。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南栀没有说话,只是同他对视了片刻。
lu没有继续说下去,自顾自的出去了。
这一夜,南栀都没睡,而应淮序大概是做了一夜噩梦,躺着也不得安生,老是要动来动去。
南栀一开始是摁着他的手,然后是抱着他的脖子,脸贴着他,他才稍稍安稳一些。
清晨。
应淮序先清醒过来,南栀这会才刚刚睡着。
一晚上不睡,到底熬不住。
她趴着,一只手还不忘握着他的手,抓的牢牢的。
应淮序的脑袋逐渐的恢复清明,只是彻夜做的那些噩梦,每一个场景,都让他记忆深刻,浑身冰冷。
掌心的温度引起了他的注意,他略略侧头,便看到了南栀。
恍惚间,他想起昨晚上,自己好像抱了她。
只是他不知道,那究竟是真的,还是做梦。
他的目光仔仔细细的在南栀的脸上逡巡,看到她耳朵附近的细微伤口,看到她手腕上被绳子勒出来的血痕。
他不由的伸手,凑到近处,他却停下来。
良久没动,最后还是收回了手,连带着被南栀紧紧抓住的那只手,也收了回来。
南栀就这样被弄醒。
她实在困,眼皮子都抬不动,可应淮序一动,她就迫使自己起来,“你醒了。”
她用力的揉了揉眼睛,想让自己清醒一点,驱散身上的瞌睡虫。
“其他人呢?”他想要起来。
南栀立刻摁住他,“医生让你别动,这两天老老实实的躺着。”
应淮序咳了一声,说:“我要上厕所。”
南栀这会的脑子跟浆糊一样,没经过思考就开口道:“不是插了尿管吗?”应淮序神情里多了一丝尴尬,说:“没。我还不至于要到插尿管的程度。”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