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然跟应淮南下来时,只看到应淮序抱起南栀往外走。
舒然愣了一下,连忙上前,“怎么回事?”
应淮序不想废话,只冷冰冰的说:“让开。”
“你还要执迷不悟?”
“我说让开。”他余光看过去。
那冰冷的眼神,比看陌生人还要冷漠。
舒然心上像是被人扎了一刀,“你就只听老太太的话,我说的每个字,你都不愿意认真听一句。应淮序,是我怀胎十月生了你,我会害你吗?为什么我的话,你从来都不能够好好的听一听?”
应淮序:“您觉得现在是跟我说这些废话的时候吗?”
老爷子倒了,应淮南正在做急救,南栀也晕倒,被他抱在怀里。
现在是讨论听话不听话的时候吗?
是讨论她舒然给予的意见,是否有用的时候吗?
舒然收回了手,背在身后,紧握成拳,最后还是退开一步,让开了道。
应淮序从她身侧走过时,舒然说:“我只是担心,你从这里出去以后,就再也回不来了。”
应淮序没有停留。
半点都没有理会她的话。
舒然闭了闭眼,心里越发的憎恶老太太,即便她如今已经死了。
但这种痛恨,会一直留在她心里。
……
南栀是被手背上的一阵刺痛感弄醒的,她睁开沉重的眼皮,光线很亮,视野短暂的模糊了几秒。
“你醒啦。”
是陈念的声音。
紧跟着,陈念的脸,出现在视野里,慢慢变得的清晰。
她想要坐起来,手被陈念压住,“别动,护士在给你扎针呢。”
她这会是在私人医院。
视线扫了一圈,没有看到应淮序的人,只看到徐晏清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本书在翻看。
护士给她挂上吊瓶,就出去了。陈念给南栀弄了一杯温水,“你怎么搞的?医生说你低血糖,一直没吃饭啊?”
确实。